二零零五年的最后一天       远方有炮仗的响,稀稀落落。然而毕竟不是我们的除夕,听不得灶马振翅声。在这样的边城,这样呼啸的寒风的夜和街市,纵心知不是我们的除夕,灶马的联想也难免让外乡人失魂落魄。我踏着小路上积重的冰雪,用围巾紧裹快要被冻掉下来的耳朵,归心如焚而惴惴小心地快走着。身后的马路已远,忽听急刹车声、碰撞声。       这是第二次。十月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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